第678章橫沖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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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8章 橫沖直撞
何強東沒得選擇！
每個江湖有每個江湖的規則，澳口當然也有澳口的規則，但澳口的規則就是幾大家族的規則，很不巧的是何強東依附於藍太家族的庇護下卻又不是藍太家族的資產，所以當面臨到這樣的困境，連藍太都不幹涉，他也找不到其他的助力！
弱肉強食的世界，有時候現實得可怕！
連續幾天的時間以來，藍太都在家裏不斷地收獲消息，然後坐在客廳裏緊皺著眉頭，二十六號這天她去了一趟療養中心，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和自己的憂慮說給老頭子聽！
叱咤風雲了一輩子的老頭子現在也老了，都說人的名樹的影，但藍太看著老頭子的身影，終究忍不住感嘆一個時代過去了！
老頭子不太說話，因為費力，但他們相濡以沫半生，很多交流不需要盡付言語，眼神和嘆息，或者是手勢也能夠達成溝通的默契——如果不是這樣的話，藍太也無法以女流身份執掌家族的一份大權！
遠處的天邊，流雲飛渡，綺霞漫天。
藍太雙手搭在老頭子的肩頭，站在輪椅後苦笑著嘆道：“我們都老了啊，現在的年輕人已經越來越讓人看不懂看不透了！”
老頭微微搖了搖頭，發出一聲嘆息！
“那就這樣吧？”藍太苦笑道，“開疆拓土是年輕人的世界了，我只守著咱們家的一畝三分地，任憑他們翻江倒海？”
“啊……好！”老頭子微微點頭，顫顫巍巍的伸出自己的手來，拉住了藍太的手。
“糟老頭子！”藍太不由得臉色轉暖，語氣輕柔的嗔罵道，“一把年紀了還拉人家的手，等會小護士看到了，心裏肯定覺得你是個老不正經的！”
“哈……”老人一笑，不以為意，只是用僅餘不多的力量微微用力的牽緊藍太的手。
一個不再風華正茂，一個容顏逝去，卻在這時候覺得晚霞浪漫，藍太情不自禁的彎腰下來輕輕的觸碰著老頭子的臉側，親吻一下他，柔聲道：“老公，如果你年輕三十歲的話，我其實更希望你出手跟他碰一碰，教訓教訓現在的年輕人呢！”
“哈。”老人嘴角牽扯著，又笑了一下！
二十八日。
明珠酒店的業務重開當天，我剛出現在崔家的娛樂廳內，立刻有穿著經理制服的一個妖嬈女子迎過來恭敬的朝我邀請道：“林先生，恭候多時了！”
我微感詫異，盯著她笑道：“你認識我？”
“我叫崔素素，是moss酒店的負責人，早前聽到了關於林先生在澳口的風聞，其實早想結識，可惜抽身無暇，想不到終究是見到了！”崔素素一邊笑著說道，一邊引著我往豪華的長廊內去。
幾分鐘後，崔素素推開了一間豪華包廂的大門，直接彎腰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赤著白凈無暇的雙足在地毯上！
提壺，倒茶。
一氣呵成，姿態優雅嫵媚！
“嘗嘗？這是廬山來的上品雲霧！”崔素素雙手捧著一個茶杯奉過來，然後自己退了兩步，雙手按著裙擺遮住自己的臀線，姿態優雅的坐下來，而剛才雙手那個壓住臀線的動作細節的用意也起到了作用，這樣裙子不會褶皺，雙腿也不會走漏什麽風光。
優雅得體的女人。
我端起茶杯嗅了一下，清香沁心，茶如美麗的女子一般，有時候那種特殊的芬芳會讓人的情緒得到安撫而變得安寧。
“初次見面，感謝招待！”我盯著這個女人打量著，不難猜測她的身份，姓崔且打理moss酒店的娛樂廳，表面上看是個優雅而馥郁如花的美女，但沒有手腕和城府的話，也無法在娛樂廳獨當一面的！
“‘明珠’的事情我聽聞了，其實我剛開始很好奇，怎麽會有人這麽莽撞的在澳口做出這種事情來，直到我打聽到……林先生你是鷹堂的堂主身份……”崔素素淡笑道，“冒昧的問一句，鷹堂素來跟藍太家族交好，‘明珠’的何強東跟藍太也交好，為什麽鷹堂會突然在澳口有所舉動？”
我沈吟一下，盯著崔素素問道：“不知道你了解過河卒子的用途嗎？”
“我懂象棋……過河的卒子好像無法回頭？”崔素素微蹙秀眉，顯得有些狐疑不解的盯著我。
“橫沖直撞！”我笑道，“鷹堂遇到一些讓人無法回頭的危機，所以我只能橫沖直撞，棋盤上的每一枚棋子都是有作用的，我嘗試著讓卒子開道，找出一條路！”
“在素素看來，林先生這不是開道，而是‘吃子’吧？”崔素素苦笑道，“‘明珠’在澳口不算太大，可是地位卻很微妙，既不屬於幾大家族的陣營，又有著中等規模，老板何強東是江湖人，在他的身後有著晉地一些煤老板和臺省幾個大人物的支持，你選擇‘明珠’這枚棋子，並且成功的吞下去了，這讓我們都感到很焦灼……不知道你的用意是什麽？”
“錢啊！”
崔素素盯著我。
半晌，才漸漸的皺眉，一臉呆萌：“沒了？”
我哭笑不得道：“為了錢，這個理由還不夠？”
崔素素頓時苦笑道：“看你的樣子，以你的身份，不至於缺這些錢吧？鷹堂堂主的身份，在羊城有自己的產業，冒險來澳口……雖說是‘猛龍過江’吧，但如果只是為了錢的話，其中的風險似乎不成正比吧？今天來moss酒店，你也是沖著在我們場子裏賺錢來的？”
我尷尬一笑，慚愧道：“說出來還真有點不好意思，我就是沖著錢來的！”
崔素素皺眉了，表情也變得不好笑了！
‘為了錢’這個理由，也可以粗俗好笑，但如果很認真的說缺錢，而且為了錢而專門冒風險的話，那得根據什麽人而判定事情會是怎樣的一個格局？
“你缺多少錢？會想到這樣一個……辦法？”崔素素顯然覺得我的行為讓她感到難以置信！
這個世界上缺錢的人多得去了，但說句實話，哪怕是馬爸爸都不會在缺錢的時候大開腦洞跑到澳口的幾大家族開的場子裏來撈一筆！
有這樣想法的人，要麽在澳口轉一圈後輸得連褲子都沒有了，要麽因為欠下債務而斬手斷腳的，慘一點的，可能直接沈江了！
不說所有的英雄豪傑，但能夠從澳口轉一圈而帶得走豐厚資金的人，三十年間不會超過十人，馬爸爸來了澳口都不行！
“很多吧，如果說有個上限的話，那應當是五百億！”我毫不誇張的說道。
崔素素差點噴血，哭笑不得盯著我，為難道：“林先生是在開玩笑嗎？澳口的一個大家族的全部底蘊資產加起來，短時間內也湊不夠這個數的吧？”
我意味深長的盯著崔素素笑道：“明人不說暗話，別人不清楚澳口的水，但我是清楚的，幾年前，在‘清風’掃來之前，澳口幾大家族當時的市值身家都沖到過當年的財富榜單很前列的位置，但那些依舊還只是浮現在水面上的東西……”
“所有能夠被看見的冰川，至少有三分之二雄偉的底座在海水暗湧之下，澳口的冰川也是如此，隨著時間和風向的轉變，澳口的幾大家族從表面看來，營收一年年在銳減，份額和市場都在被分散，但我很清楚，幾大家族在風平浪靜的水平面下，有著龐大的冰川帝國……”
“黑金產業，在澳口並不鮮聞！”
崔素素盯著我，深深嘆了口氣道：“鷹堂堂主知道的果然不少，可是有些事情我還是想不通，知道海水之深，冰川之雄，為什麽你會覺得這裏的錢好賺呢？”
“我哪裏說過這裏的錢好賺了？”我哭笑不得道，“我說過了，我只是一枚橫沖直撞的過河之卒，沒有退路而已！”
“那你今天出現在moss酒店的用意呢？”崔素素盯著我，切入主題，“有什麽辦法，能夠讓我們彼此之間都不尷尬，又很愉快？”
“有！”我平靜的盯著崔素素的眼睛笑道，“崔家選擇跟藍太的態度一樣，那我現在就出門去，不會再出現在崔家的任何酒店和娛樂廳！”
崔素素詫異的看著我，心神轉念之間，突然間眼眸一亮，盯著我錯愕的張了張嘴，失聲道：“不會吧？你的用意難道不是幾大家族？”
我搖頭道：“我從來沒有說過我的目標是幾大家族啊？我只是想要錢，但想要體面的賺夠我所想要的錢，過不去的幾座大山就是澳口幾大家族，所以我先去了藍太家裏，再來到moss酒店，無非是想求一張過路帖而已！”
崔素素盯著我，訝然苦笑道：“我明白了，澳口有七成的生意在幾大家族的掌控下，但依舊有接近三成的生意在各種覆雜勢力的掌控下，這些勢力介乎於幾大家族的紛爭緩沖地盤，你的目標是這三成的市場？”
我盯著崔素素，笑了起來：“知音難尋啊。”
崔素素的眼眸發亮，盯著我的眼神意味深長，語氣苦笑道：“林先生果然非常人，不過恕我直言，這三成的市場，就跟擺在澳口街頭最硬的骨頭一樣，幾大家族能啃下來的話，何必留給外人？”
“還是那句話……過河的卒子！”我盯著崔素素淡笑道，“幾大家族各有顧忌和掣肘，但我沒有啊！我來澳口只為一件事——賺錢！而方法也只有一條途徑——橫沖直撞！”
只有橫沖直撞，才能擊碎現有的格局，藍太家族不插手，如果崔家也不插手，那我的壓力就會減輕許多許多！
但同樣的道理，如果崔家插手的話，我依舊只能選擇‘橫沖直撞’這步棋，因為過河的卒子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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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強東沒得選擇！
每個江湖有每個江湖的規則，澳口當然也有澳口的規則，但澳口的規則就是幾大家族的規則，很不巧的是何強東依附於藍太家族的庇護下卻又不是藍太家族的資產，所以當面臨到這樣的困境，連藍太都不幹涉，他也找不到其他的助力！
弱肉強食的世界，有時候現實得可怕！
連續幾天的時間以來，藍太都在家裏不斷地收獲消息，然後坐在客廳裏緊皺著眉頭，二十六號這天她去了一趟療養中心，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和自己的憂慮說給老頭子聽！
叱咤風雲了一輩子的老頭子現在也老了，都說人的名樹的影，但藍太看著老頭子的身影，終究忍不住感嘆一個時代過去了！
老頭子不太說話，因為費力，但他們相濡以沫半生，很多交流不需要盡付言語，眼神和嘆息，或者是手勢也能夠達成溝通的默契——如果不是這樣的話，藍太也無法以女流身份執掌家族的一份大權！
遠處的天邊，流雲飛渡，綺霞漫天。
藍太雙手搭在老頭子的肩頭，站在輪椅後苦笑著嘆道：“我們都老了啊，現在的年輕人已經越來越讓人看不懂看不透了！”
老頭微微搖了搖頭，發出一聲嘆息！
“那就這樣吧？”藍太苦笑道，“開疆拓土是年輕人的世界了，我只守著咱們家的一畝三分地，任憑他們翻江倒海？”
“啊……好！”老頭子微微點頭，顫顫巍巍的伸出自己的手來，拉住了藍太的手。
“糟老頭子！”藍太不由得臉色轉暖，語氣輕柔的嗔罵道，“一把年紀了還拉人家的手，等會小護士看到了，心裏肯定覺得你是個老不正經的！”
“哈……”老人一笑，不以為意，只是用僅餘不多的力量微微用力的牽緊藍太的手。
一個不再風華正茂，一個容顏逝去，卻在這時候覺得晚霞浪漫，藍太情不自禁的彎腰下來輕輕的觸碰著老頭子的臉側，親吻一下他，柔聲道：“老公，如果你年輕三十歲的話，我其實更希望你出手跟他碰一碰，教訓教訓現在的年輕人呢！”
“哈。”老人嘴角牽扯著，又笑了一下！
二十八日。
明珠酒店的業務重開當天，我剛出現在崔家的娛樂廳內，立刻有穿著經理制服的一個妖嬈女子迎過來恭敬的朝我邀請道：“林先生，恭候多時了！”
我微感詫異，盯著她笑道：“你認識我？”
“我叫崔素素，是moss酒店的負責人，早前聽到了關於林先生在澳口的風聞，其實早想結識，可惜抽身無暇，想不到終究是見到了！”崔素素一邊笑著說道，一邊引著我往豪華的長廊內去。
幾分鐘後，崔素素推開了一間豪華包廂的大門，直接彎腰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赤著白凈無暇的雙足在地毯上！
提壺，倒茶。
一氣呵成，姿態優雅嫵媚！
“嘗嘗？這是廬山來的上品雲霧！”崔素素雙手捧著一個茶杯奉過來，然後自己退了兩步，雙手按著裙擺遮住自己的臀線，姿態優雅的坐下來，而剛才雙手那個壓住臀線的動作細節的用意也起到了作用，這樣裙子不會褶皺，雙腿也不會走漏什麽風光。
優雅得體的女人。
我端起茶杯嗅了一下，清香沁心，茶如美麗的女子一般，有時候那種特殊的芬芳會讓人的情緒得到安撫而變得安寧。
“初次見面，感謝招待！”我盯著這個女人打量著，不難猜測她的身份，姓崔且打理moss酒店的娛樂廳，表面上看是個優雅而馥郁如花的美女，但沒有手腕和城府的話，也無法在娛樂廳獨當一面的！
“‘明珠’的事情我聽聞了，其實我剛開始很好奇，怎麽會有人這麽莽撞的在澳口做出這種事情來，直到我打聽到……林先生你是鷹堂的堂主身份……”崔素素淡笑道，“冒昧的問一句，鷹堂素來跟藍太家族交好，‘明珠’的何強東跟藍太也交好，為什麽鷹堂會突然在澳口有所舉動？”
我沈吟一下，盯著崔素素問道：“不知道你了解過河卒子的用途嗎？”
“我懂象棋……過河的卒子好像無法回頭？”崔素素微蹙秀眉，顯得有些狐疑不解的盯著我。
“橫沖直撞！”我笑道，“鷹堂遇到一些讓人無法回頭的危機，所以我只能橫沖直撞，棋盤上的每一枚棋子都是有作用的，我嘗試著讓卒子開道，找出一條路！”
“在素素看來，林先生這不是開道，而是‘吃子’吧？”崔素素苦笑道，“‘明珠’在澳口不算太大，可是地位卻很微妙，既不屬於幾大家族的陣營，又有著中等規模，老板何強東是江湖人，在他的身後有著晉地一些煤老板和臺省幾個大人物的支持，你選擇‘明珠’這枚棋子，並且成功的吞下去了，這讓我們都感到很焦灼……不知道你的用意是什麽？”
“錢啊！”
崔素素盯著我。
半晌，才漸漸的皺眉，一臉呆萌：“沒了？”
我哭笑不得道：“為了錢，這個理由還不夠？”
崔素素頓時苦笑道：“看你的樣子，以你的身份，不至於缺這些錢吧？鷹堂堂主的身份，在羊城有自己的產業，冒險來澳口……雖說是‘猛龍過江’吧，但如果只是為了錢的話，其中的風險似乎不成正比吧？今天來moss酒店，你也是沖著在我們場子裏賺錢來的？”
我尷尬一笑，慚愧道：“說出來還真有點不好意思，我就是沖著錢來的！”
崔素素皺眉了，表情也變得不好笑了！
‘為了錢’這個理由，也可以粗俗好笑，但如果很認真的說缺錢，而且為了錢而專門冒風險的話，那得根據什麽人而判定事情會是怎樣的一個格局？
“你缺多少錢？會想到這樣一個……辦法？”崔素素顯然覺得我的行為讓她感到難以置信！
這個世界上缺錢的人多得去了，但說句實話，哪怕是馬爸爸都不會在缺錢的時候大開腦洞跑到澳口的幾大家族開的場子裏來撈一筆！
有這樣想法的人，要麽在澳口轉一圈後輸得連褲子都沒有了，要麽因為欠下債務而斬手斷腳的，慘一點的，可能直接沈江了！
不說所有的英雄豪傑，但能夠從澳口轉一圈而帶得走豐厚資金的人，三十年間不會超過十人，馬爸爸來了澳口都不行！
“很多吧，如果說有個上限的話，那應當是五百億！”我毫不誇張的說道。
崔素素差點噴血，哭笑不得盯著我，為難道：“林先生是在開玩笑嗎？澳口的一個大家族的全部底蘊資產加起來，短時間內也湊不夠這個數的吧？”
我意味深長的盯著崔素素笑道：“明人不說暗話，別人不清楚澳口的水，但我是清楚的，幾年前，在‘清風’掃來之前，澳口幾大家族當時的市值身家都沖到過當年的財富榜單很前列的位置，但那些依舊還只是浮現在水面上的東西……”
“所有能夠被看見的冰川，至少有三分之二雄偉的底座在海水暗湧之下，澳口的冰川也是如此，隨著時間和風向的轉變，澳口的幾大家族從表面看來，營收一年年在銳減，份額和市場都在被分散，但我很清楚，幾大家族在風平浪靜的水平面下，有著龐大的冰川帝國……”
“黑金產業，在澳口並不鮮聞！”
崔素素盯著我，深深嘆了口氣道：“鷹堂堂主知道的果然不少，可是有些事情我還是想不通，知道海水之深，冰川之雄，為什麽你會覺得這裏的錢好賺呢？”
“我哪裏說過這裏的錢好賺了？”我哭笑不得道，“我說過了，我只是一枚橫沖直撞的過河之卒，沒有退路而已！”
“那你今天出現在moss酒店的用意呢？”崔素素盯著我，切入主題，“有什麽辦法，能夠讓我們彼此之間都不尷尬，又很愉快？”
“有！”我平靜的盯著崔素素的眼睛笑道，“崔家選擇跟藍太的態度一樣，那我現在就出門去，不會再出現在崔家的任何酒店和娛樂廳！”
崔素素詫異的看著我，心神轉念之間，突然間眼眸一亮，盯著我錯愕的張了張嘴，失聲道：“不會吧？你的用意難道不是幾大家族？”
我搖頭道：“我從來沒有說過我的目標是幾大家族啊？我只是想要錢，但想要體面的賺夠我所想要的錢，過不去的幾座大山就是澳口幾大家族，所以我先去了藍太家裏，再來到moss酒店，無非是想求一張過路帖而已！”
崔素素盯著我，訝然苦笑道：“我明白了，澳口有七成的生意在幾大家族的掌控下，但依舊有接近三成的生意在各種覆雜勢力的掌控下，這些勢力介乎於幾大家族的紛爭緩沖地盤，你的目標是這三成的市場？”
我盯著崔素素，笑了起來：“知音難尋啊。”
崔素素的眼眸發亮，盯著我的眼神意味深長，語氣苦笑道：“林先生果然非常人，不過恕我直言，這三成的市場，就跟擺在澳口街頭最硬的骨頭一樣，幾大家族能啃下來的話，何必留給外人？”
“還是那句話……過河的卒子！”我盯著崔素素淡笑道，“幾大家族各有顧忌和掣肘，但我沒有啊！我來澳口只為一件事——賺錢！而方法也只有一條途徑——橫沖直撞！”
只有橫沖直撞，才能擊碎現有的格局，藍太家族不插手，如果崔家也不插手，那我的壓力就會減輕許多許多！
但同樣的道理，如果崔家插手的話，我依舊只能選擇‘橫沖直撞’這步棋，因為過河的卒子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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